便起身福了一礼,垂首退了下去。
“他走了?”邓恩广尖着嗓子问了一句。
“是的,厂公。” 褚如效身子微微躬了一下说道。
“哼,一个小家伙也想来这里寻不痛快,”邓恩广说道:“这兵部也真是没人了。”
“厂公说的是,”褚如效笑道:“小的觉得兵部也只是出来应付一下,要不然为什么派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过来。”
邓恩广的眼睛微微露出了一条缝,“那小子看出来什么没有?”
“那小子,”褚如效撇撇嘴说道:“不过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儿而已,一进厂里,就这儿觉得稀罕,哪儿感到好奇,问的问题也颇为好笑......小孩子嘛,哄一哄也就过去了。”
“嗯,”邓恩广点点头,“那也得小心一些,厂里其他人有没有谁说了不该说的话?”
“谁敢呀,”褚如效说道:“借他们俩胆儿也不敢乱说。”
“他有没有提看账簿的事?”邓恩广斜了他一眼问道。
“没有,”褚如效说道:“他兵部只有检验之责,有什么资格去干涉账目上的事,那小子不提便罢,提出来小的也有办法给他顶回去。”
“很好,”邓恩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