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乱蓬蓬的头发用树枝胡乱挽了一个发髻,看上去并不是一个喇嘛。这样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寺庙里,显得异常诡异。尤其是现在还下着雨,他浑身上下却没被雨水打湿半分,雨滴还未落在他身上,便化成一团雾气,笼罩在他身
周,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朦朦胧胧。
“这个人好怪,他究竟是人是鬼?”陈思羽看向杨牧云。
杨牧云不答,上前两步躬身一礼,“这位前辈,晚辈杨牧云这厢有礼了。”
那人一动不动,对杨牧云的话充耳不闻,似是沉睡未醒。
“前辈,”杨牧云朗声说道:“晚辈想送朋友离开此地,方才若有得罪,还请前辈勿怪!”
那人依然纹丝不动,有若一尊亘古以来便卧在那里的雕像。
杨牧云恭恭敬敬的对他又施了一礼,便转过身来,仔细瞄了一下眼前这棵高大的无忧树,搓了一下手掌,双足一顿,身子一跃而起,扑在高大粗糙的树干上,双手牢牢抓在凹凸之处,略一使劲,如壁虎游墙,“蹭蹭”几下,便攀到了探出墙外的树杈上。杨牧云手搭额前,向外看去,见墙外别无异样。便解开缠在头上一层层的白布,在粗枝上系了一个结,手一抖,长长的白布便垂了下去。然后翻身一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