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又晕了过去。
“牧云”“夫君”陈思羽和紫苏登时慌了,有些不知所措。
“快,快捂住伤口,”释迦坚赞对她们喊道:“难道你们要眼看着他的血流光么?”
陈思羽和紫苏忙不迭的手持白布去捂杨牧云的伤口,一人捂前肩,一人捂后背。一阵慌乱过后,杨牧云伤口的血缓缓止住了。
“这是......”陈思羽摸着他后背一处硬硬的结痂的地方,那是几个月前在南都时杨牧云去追行刺靖远伯王骥的刺客时被对方扔出的标枪所伤。旧伤刚愈,新创又至,陈思羽突觉一阵心痛,眼泪止不住的顺着腮边落下。那天,也下着雨,杨牧云也是像现在这样昏迷着,她清楚的记着,她是如何为他清理伤口的......
“陈姐姐,你怎么了?”见她神思不属的样子,紫苏忍不住问道。
“哦,没什么。”陈思羽伸起衣袖擦拭了一下颊边的泪珠。
“你想到以前的事了,是么?”紫苏深有同感。
“杨公子的身上总是伤痕不断,让人看了难受。”陈思羽怔怔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紫苏叹道:“他原先身为锦衣卫,时时需要办案,就断不了危险,可现在转入兵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