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素睡下后,巧云在院里冻的捂着手跺着脚,犹豫了良久才将一张纸条绑在鸽子的脚上放了出去-----
翌日一早,若素重新睁开眼时,又是旭日高升。
巧燕听到了动静,忙走进内室撩开了祥云纹络的帷幔,嬉笑道:“小姐,您又睡过头了,好在老祖宗知道您平日喝药的缘故,不曾怪罪。”
若素用胳膊肘支起身子,一夜无梦,总算是稍稍安了心:“表哥们可还在府上?”她问道。
巧燕眨巴着杏眼,笑的不怀好意。直到若素瞪了她一眼,才老实道:“明个儿是花朝节,老祖宗特意留了您的两位表哥在家多住几日,想必这时候正在东院里请安呢。”
花朝节!
若素想了想,用过早膳就去了乔老太太的东院。
路过弯弯曲曲的青石小径,在通往东院的石桥下,她突然止了步子。
若素看见乔魏远穿了一件墨竹文的直裰,阳光下,玉面风流,他腰间带着佩玉,身形高大,只是骨骼还是有些消瘦。
若素见了这光景,又是欣喜,又是心酸。
也不知道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陶氏有没有苛责他?学问研究的如何了?
乔魏远似乎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