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眼睛却是不笑的。
福林闻言,却是一凛,若素特地注意了他的表情,虽然他很快就极力掩饰了过去。
当下,她又确信了几分,那竹林的尸首与乔魏远逃不了干系。
乔魏远是不打算承认了?自己又不能指着鼻子训斥他,更不能闹得阖府上下皆知。
她想了想,便打算乔魏远面前的案几对面坐下,才注意到他院里几乎没有丫鬟伺候,若素只能自己端了杌子,又给自己斟了一盏茶。
既然直说都无用,那只能更直接一些了,于是若素将自己的表情调整到最从容的状态,淡淡道:“表哥做事未免太不谨慎了,连挖个坑也懒得挖好么?”
福林咽了咽口水,这一幕同样被若素捕捉到了,不过她没有功夫观察一个下人的神情。
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乔魏远身上。
她看见他微不可见的一丝惊诧。
可.....却仅仅是一瞬间的惊诧,别无其他,转眼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乔魏远干脆扔下了手里的那本《晏子春秋》,少年倾长的身躯斜斜的往后仰了仰,轻笑道:“没有诱饵,鱼儿哪会上钩?我这几日实在闷得慌,光是那两条小猫鱼怎么够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