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素带上了雅间。
手掌之下是不盈一握的腰肢,实在是太细了,像他这样的身手,稍一用力就能折断了!
褚辰皱了皱眉,竟有一种自己精心照看之下的孩子,却没能彻底长开的错觉感,他鬼使神差的想起那日花朝节上,若素曾说不希望多出一个像他这样的父亲!
他怎么会是她父亲!
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般想着,手劲不受控制的又加大的几分,仿佛生怕一放手,她又会莫名消失一般。
“你这人真是奇怪,饿了不知道自己吃饭么?”若素嘀咕着,却也束手无策,她实在没法和褚辰抗衡。
“素素倒是很会说话,你给我说说今日又干什么去了?”褚辰不紧不慢的说着,旁人根本听不出他的情绪,可若素却能感受到他的这种风轻云淡之下,蕴含着某种怒火。
她是褚辰摁在东皮椅上的,雅间里清一的黄花梨木的桌椅,山水炭画的屏风,很有文人雅士的格调。
方形桌案上已经摆好的饭菜,清蒸四鳃鲈,带骨鲍螺,腊鹅肉拼成的小碟,竟然还有淮南豆腐宴上的镇桌之菜,满满当当十二样,样样卖相极佳。
若素的目光被一盅当归炖**鸽吸引了过去,她狐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