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林手中拎着捆书籍和文房四宝,头雾水问道:“公子,这表小姐上回还对您格外在意,怎滴您这次回府,她都不理会您了?”
在福林眼里,自家公子就是二房的今后的门庭和支柱,兰芝玉树的存在,年纪轻轻就让几位名动京城的大儒分外赞赏,今后的仕途可想而知。
哪家姑娘不喜欢这样的男子?
乔魏远眉峰微挑,那股子像从无尽的黑暗中带出的邪意在眼底悠散开去,他轻笑道:还以为她只是个徒有其貌的花瓶,没想到还有点脑子,这会子倒是知道避嫌了?”
福林似懂非懂了点了点头。
若素本想去老太太那边看看孩子,她想到乔魏远也是极有可能过来,便径直回了西厢院。
院里群花肆放,只不过暴雨之下,大多夜之间都成了残花。
她让巧燕备了小铲,亲自动手收拾花圃,心乱,便容易犯错,这个时候最好做点事来分散下注意力。
可脑中还是回荡着乔魏远的声音:他彻底变声了,这么快就长成男子了,柳姨娘您看见了么?
另头,乔魏远果真沿路去了乔老太太的东院,他手里提着只锦盒,身鸦青色素面刻丝直裰,走起路来,似乎都是带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