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金锁,与你素表妹备的见面礼别无两样,你们两个是不是商量好的!”老太太拿出锦盒中的小金锁,掂量在手中打趣道。
乔魏远克制着疯狂,眉心微皱道:“原来表妹也是个有心人。”他轻笑道,似乎心头的燥热减缓了些,这个时候想起了那张因为委屈而显得无奈的小脸,竟能让他稍感舒心。
他突然很想去西厢院,把那女孩儿扭出来,如果可以欺负几下,那是最好不过了。
乔老太太道:“是啊,你素表妹的性子是极好的,今后不得再生上次的事!你身为表哥,理应让着她才是。”
乔魏远知道老太太所指,却站起身,鞠了礼道:“孙子自当尽量!”语罢,他转身便要离开。
乔老太太只得指着他远去的后背道:“你这孩子!什么叫尽量!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欺负了素姐儿,就不是罚月银那么简单了。”
乔魏远走出东院,将老太太的话置之不理。
那年征战沙场,血洗城池,手下冤魂妇孺何其之多,当这切噩梦结束,他却入魔般的上瘾了。
西厢院小而精致,里面的修葺皆是按着苏州园林的格调来的。
乔魏远踏入院内,入眼便是蹲在地上,手持小铲的女孩儿,她光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