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架势道:“是夫人暗中唆使曹贵迁去画舫轻薄白家姑娘,可那曹贵迁许是色/令智弱错将乔家二小姐当成了白姑娘。”他疑惑的顿了顿,又道:“可不知为何,白家姑娘却又替乔二小姐挡了这次灾祸。”
乔若惜也是张娃娃脸,认错了很正常。
可那小人儿,明知是不归路,还偏要往前走?!
她傻么?
倏然之间,文天佑的眸底溢出股千年冰山般无法消融的寒意,声音阴冷道:“夫人身边的那几个东西交代清楚了么?”
“都是些怕死的,属下只不过吓了吓就全招了。”锦衣卫道,六月天实在是闷热的紧,他此刻却只觉头皮麻。
书房内出现了死寂般的沉默。
沙漏声在习武之人耳中也变得格外清晰。
半晌,文天佑才风淡云轻的道:“都给我处理干净了!个也不留!夫人是太清闲了,府中诸事还是由她亲手打理为好,传令下去,从今往后,夫人的院里不得让任何人伺候!”
这锦衣卫是文天佑的轻信,最是清楚他的秉性,他越是面无波澜,事态就越大!
遂道:“是!属下这就去!”
看上去本是家务事,却让锦衣卫去传令,这件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