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身形消瘦,束手而立时,挺拔如松,望着视野绝佳的天际半晌,才沉沉道:“不过如此!”
“三弟是在说‘谁’不过如此?”乔若婉已经留意乔魏远好些日子里,这个曾经的庶弟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彼时,她碍于乔魏远是二房唯的男嗣,待他也是极好,甚至挑破他去嫉恨柳姨娘和乔若素。
可不知为何,这个孩子似乎永远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给再多好处,也始终是棍子打不出三个字的主儿。
眼下更是难以捉摸的孤僻性子。
乔魏远漠然侧身,淡淡道:“原来是长姐。”
乔若婉身后跟着乔家的小丫鬟,那丫鬟手里举着把油纸伞,挡去了乔若婉头顶的炎日。
“三弟方才看见谁了?”乔若婉再次明知故问。
乔魏远眯了眯眼,身形已经高过乔若婉不少,分明是少年俊逸的脸庞,却无端生出威压之意:“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他提步往垂花门走去,留了句话在身后:“长姐好自为之!”
乔若婉闻言,脸色骤然煞白,看着少年远去的身影,久久说不出个字!
乔府离‘金镶玉’约莫炷香的功夫,因马车上备了冰块,若素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