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旁人鲜少有人知晓,他的属下更是不敢过问指挥使大人的后宅之事。
“说!”文天佑对着烛火擦拭着他的绣春刀,神态冷漠,冰片上反射的寒光衬得他千年冰雕般的死寂沉沉的俊颜。
谁又知道,他也曾展颜大笑过,也曾百炼钢城绕指柔过。
“白家姑娘陷害夫人与......”便衣锦衣卫将若素如何用计污蔑乔若婉的名声事,禀报,心道这白家姑娘真是活腻了,上回的事还没吸取教训,这次又间接的让指挥使大人戴了顶这么显眼的绿帽子。她是真的对余生产生厌烦了吧!所以来求死了?
可出乎便衣锦衣卫的预料,文天佑的反应极为的平淡,甚至那英挺的侧脸还有隐隐的笑意。
他是笑了。
他自己都未曾觉。
女孩儿上回还夸他如何英俊,挑拨离间也就算了,还想着法子试图将乔若婉毁于旦。
她做这切的目的何在?
喜欢自己?
文天佑又是嗤鼻笑,喜欢自己的人多的去了,他何曾在意过谁!转尔那股子阴沉再度浮入眼眶。
除了那人之外,他谁也不会再喜欢了。
谁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