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歇息。
若素按着甄剑所授,独自练了会,该插的地方插了,不该插的地方也插了。
巧云与巧燕二人纷纷替自家小姐脸红。可偏生小姐下手丝毫不留情,好像木偶人跟她有仇似的。
“小姐,您说这木偶....男子真是长成这样?”巧燕打算从今个儿开始再也不幻想嫁人生子了。
若素葱样的指尖捏着细针,突然顿。
她对男女之事,虽算不得窍不通,却也实在没有细想过究竟是怎么回事,前世种种皆是不愿记起的残梦罢了。
罢了,罢了。
忘了,忘了。
人活着,总是要向前的。
每每文天佑去她屋里,她也从未敢睁开眼看过文天佑丝不挂的时候,再者,很多时候他只是静静的在她屋里或是练字,或是看书,偶有亲密,也只是紧紧的搂着。
“我怎知!”她冷冷道。
巧燕努了努嘴,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自家小姐当然没见过不着寸缕的男子!她伸手拍着唇,以示自罚。
个时辰过后,若素有些乏了,便吃了几颗柳叶糖,在回春堂内院转悠了起来。
内院修葺的很大,是三间五架的院子,东西厢房,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