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着的五蝠献寿的绒毯已经撤了,身上折枝纹综裙的料子实在单薄,跪在地上,膝盖疼。
乔老太太捶着胸,到了这个年纪,最是见不得子孙不和,家宅不宁,乔若婉和乔若素是这样,当年乔莫宁和乔莫仪也是如出辙。
可如今,她的娇娇外孙女怎么也?
“外祖母?”过了半晌,没有听到乔魏氏任何言语,若素抬起来,看见她满目的凄凉,心中紧,知道自己这次是做的有些过火了。
她也不等乔魏氏话,当即振振道:“外祖母可是因为我今晚对表姐夫说的那番话才置气的?”
此话出,乔魏氏手中的茶盏往案几上置,闷声道:让外祖母说你什么好!你可知你那三表姐是怎么死的!你又知不知为人妾的下场!”过于斥责的话实在说不出,乔魏氏既是心疼又是无可奈何。
不久前还因得知若素被挟持,差点就气血不畅而晕倒,没成想又传来这么个消息。
若素鼻头泛着酸,再也不拖沓,忙道:“外祖母,您误会了,若素岂会真的喜欢了表姐夫?他那样的人物,也就大表姐才当成宝了,您也知道今夜的事,事突然,那歹徒用刀架在我脖子上,外祖母知道若素最是怕疼了,情节之下就想了这个差强人意的说辞,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