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足以。
“多谢。”若素浅浅语，便去了后院客房。
忘川感觉到她有避嫌之意在里头，也不追问，摇头无语的笑了笑。他身侧随从问了句：“爷，您认识这位白家姑娘？还真是个性情中人，与您倒也投缘。”
远处是无尽的夜幕，忘川极目望了过去，像望穿了整个时空，再度摇头笑道：“但愿吧。”
巧云刚服侍若素沐浴更衣，婆子眼眶红肿的走进客房屈身道：“小姐，老奴已按着您的吩咐给巧青姑娘检查过身子了..孽啊，身上每处是好的。”
这婆子是乔魏氏的陪嫁，在巧家后院风雨历经了四十余载，不是般的事能让她如此动容。
若素闻言，便起身往二等房走去。
等间只剩下间，她又担心巧青暂不适应伺候她，便只打算了留了巧云和婆子守夜，让巧青人留宿二等间。
若素踏入门房时，巧青在耳房清洗，她也顾不得主仆尊卑，上世欠巧青的太多了。
进了耳房，饶是只有昏黄的烛火，还是能看见那青块，紫块的痕迹，后背上还残有鞭子抽打的伤口，有些是刚长好的嫩肉，有些已是旧伤。
用‘体无完肤’来形容点也不夸大。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