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出赋税,不过是寥寥几笔记了收成和余钱,古世仁惊色难掩,他竟不知若素会如此精通《周髀算经》。
“你这个狗奴才!还有什么好说的,真是枉费大人片扶持之心!”潘叔痛心疾,田庄每年亏损的银子可都是白启山的俸禄,大人连心仪已久的孤本都舍不得买,余钱都用以支撑田庄的开销,为了就是养活田庄里几十家农户。
“真是养虎为患!”潘叔接而愤愤道。
“本小姐再给你次机会,你可还有什么话为自己辩解的?”若素眯着眸,狠厉道。
古世仁就是个痞子之流,得了势便会嚣焰不息,这当出了篓子,也就原形毕露了,他明显没了底气,颤颤道:“小姐,奴才...这事怨不得奴才...”
他还未说完,东去领了个白妇人进来,抱拳躬身道:“小姐,这位老妇有话要说。”
那老妇从未见过从若素这样嫩出水的千金小姐,只是眼便噗通跪地道:姐,您要为我们做主啊,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妇满目心酸泪,粗糙的裂了缝的手指着古世仁道:“是他!都是他才害死了我那孙儿啊。”
老妇泣不成声,若素等了须臾,待她情绪稍缓才问道:“老妈妈有话直说便是,出了这样的事,我白家也脱不了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