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润湿的黑色皂鞋,这双鞋似曾相识,鞋面上用银线绣了一个‘辰’字。
记忆突然被安插进了一个场景,场景里,若素竟是不善女红的,却也熬了半个月绣了这双鞋。
可她为什么会给这个人做鞋?
若素不懂了,她好想掀开红盖头再仔细看个究竟,可还是无能为力啊,谁能来解救她于这种无望的困境?
轿子起,心跟着沉了下来。
西北风刮起了厚厚的马车帘子,有寒风刮了进来,她再度听到那人急切中带着无边悔意的轻唤:“素素---”
头,炸裂般的疼!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素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雕龙刻凤的红漆千工木床上,屋内的布置奢华绝伦,河阳花烛,黑漆彭牙四方桌,红木嵌螺繥大理石扶手椅。
她伸手眼前晃了晃,盖头已经不见了。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有人走了进来。
那人穿着大红长袍,绯红的长靴,可是若素看不清他的脸。
只觉害怕他,无比的害怕。
那人走近,屋内的奴才一应消失不见了。
“呵呵---你还不是嫁给我了?怎么?不服气?”那人的声音像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