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他,恨不得离他千里之远。
“来人!药堂之内,闲他人等不得入内!”若素喝道,东来理应在外头护着她才对,怎么会让褚辰进来?
褚辰几不可闻的吐了口气,又乱了方寸,在她面前,他总会乱了方寸:“不用叫了,我今日来是替家母求药,不知白家姑娘可方便?”
他的转变未免太快!
不过,若素已经见怪不怪,既然对方不再纠缠与她,那是最好不过,她应下:“夫人现在何处?你领我去便是!”
褚辰调整了呼吸,再也不看那木偶眼,他的嫉妒已经出了自己想象,甚至连木偶,也能激的他刀砍了下去。
若素提步往外走,褚辰静站了片刻才跟了出去。
侯夫人今日确实身子不适,她听闻神医从不亲自问诊,倒是新收的小徒儿接了他的班,时常会看情况而定,选择有缘人医治。
这师徒二人都不是般的猖狂,怎奈却也是有真本事,旁人心存不满,却也没辙。
“夫人,可否伸出您的舌苔?”若素在厅堂坐下,吩咐巧青上了茶,侯夫人不同于旁的病患,镇北侯如今暂任山西总兵职,又是手握兵权的,父亲在岭南随时会有危险,治好侯夫人对白家而言,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