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素站在树后,目光越发阴冷,自己又做错什么了?柳姨娘让乔二爷不好过,乔二爷为何连她这个亲生女儿也不放过,难怪啊难怪,他会屡次听了乔若婉的怂恿,处处针对她。
那时,若素在想,父亲为官多年,不可能连乔若婉话中的真伪都分不清。
原来,他是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却还伤害她,那冰冷的地面,毒辣的长鞭,黑暗的柴房,身上每伤一处,心里更疼一层。
真相啊真相,何其残忍,自己不过是乔二爷用来折磨柳姨娘,与她置气的工具罢了。
难怪,柳姨娘越是跪着求他放过自己,乔二爷便下手更重!她当初还以为是自己真的不入父亲的眼,所以加倍的努力,琴棋书画,厨艺女红,哪一样不都是为了讨好他!
她错了,就算怎么讨好也是没用的,乔二爷眼里根本就没有这个女儿,这才一口答应让自己进了文家当妾吧?
远处的树丛里泛着微弱的太阳光,苍天松柏之下是隐约的树影,一切看似安静且祥和,若素眸中是前所未有的漠然。
她弯下腰,放下那壶酒梅子酒,悄然的离开了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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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侯府,侯夫人在一株叶儿渐黄的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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