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自从被文天佑派人接回文府之后,再也没有消息传回来,也不知文天佑究竟存了什么心思。
乔魏孟眼光六路,对母亲因何故忌惮若素了如指掌,他从袖中掏出一只精巧的锦盒:“表妹,听闻你擅长书房临摹,这是我母亲特意让我从集市淘来的印钮,我看着雕刻章法最是适合女子用,全当是送你的生辰之礼了。”
说着,乔魏孟打开了锦盒,里头是一枚刻饕餮的白玉印钮,光泽且小巧,看上去一手可握的样子。
褚氏蓦然间,布着细纹的眼角彻底撑开,她皱眉看了一眼乔魏孟,乔魏孟则对褚氏恭敬道:“倒是母亲有心了,若非母亲提醒,儿子可记不住表妹的生辰。”
若素将二人相互之间的眸色收入眼底,粉唇荡开一抹笑来。
难怪外祖母最是信任乔魏孟!他倒真会做人!
她站起身,亲手接过锦盒,对褚氏鞠了一礼道:“多谢大舅母惦记着若素的生辰,这印钮成色极好,若素当真喜欢,大舅母好眼力呢,肯定个玉器行家。”
人都有虚荣心,尤其是自诩身份高于旁人的褚氏,听了若素一句‘恭维’,她嘴角不自然的扬了扬,眯着眼道:“...素姐儿喜欢就好,我哪里有那好记性,也是老祖宗提醒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