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会在这个时候召见他,更何况宫里头的太后正病着。
“...我儿当真料事如神,不过...倒也不是瓦刺来犯,说来也怪,九个月前瓦刺重创,按理说不该这么快就卷土重来,可宣府连日来出现不少灾民流离,附近的牧民也糟了大灾,皇上命为父不日启程赶往宣府,解救我朝百姓。”
这些年,褚北严养成了与褚辰商议诸事的习惯。
犹记得十几年前,褚辰才七岁就进了卫所跟着一般大老爷们训练体质,小小的年纪从不知服输二字怎么写。
茶盏里是新泡的汉阳雾茶,雾气腾起时,笼着褚辰俊颜如铸。
如果没猜错的话,难道是...
褚辰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父亲可知如今的宣府副总兵是何人?”未等褚北严答话,褚辰眸光深幽接着道:“他原是太原总旗,因立了战功被调升到宣府,父亲不奇怪他晋升的速度如此之快?”
褚北严原也有疑惑,可他是武官,带兵打仗很有一手,论起阴谋筹段还是略逊一筹。
“我儿的意思是?”
褚辰淡淡一笑,给褚北严续了茶水又道:“宣府镇占冀州地,宣府镇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瓦刺已有多年未曾来犯,怎么偏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