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下了马车对福林道:“还等什么!”
福林应声,便将马车上的女子拉了下来,力道很大,毫无怜惜可言。
“哎呀!疼死我了这是作何?”女子揉着撞在地上的胸脯,对福林啧啧道,转尔又看着乔魏远:“公子,您看他....”她尾音拖得老长,此时此刻还在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
人,不是死到临头,总是看不清自身的处境。
雪,越下越大,天际竟还诡异的悬着一枚弯月,乔魏远收了这扇,从腰间慢慢抽出一把长剑,剑面在月光下闪着凄冷的寒光,他悠然的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女子:“你说作何?”
女子一惊,回望四野,顿生一股恐慌:“公子!您是想玩什么?奴家配合就是。”
乔魏远如今已是八尺有余的个头,他的背后是一弯玄月,孤寂且冷清,这个人给人的印象像是从狂野走出的野狼,无边的漠然和狠绝,可偏生又是狂妄的俊美!
“呵呵....哈哈....”笑声愈大,在了无一人的雪野中回荡,乔魏远持剑朝那女子砍了过去,没有一剑致命,而只是砍了她一只胳膊,瞬间雪地被鲜血染红。
女子疼的抽搐,加之恐惧过度,片刻就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