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如他,岂会真的当做没事一般,放过她?
故而又道:“算了,既然文大人念及邻里街坊,咱们也不好推辞,不如赏给春夏和秋冬吧,她二人照顾舅舅起居也是劳苦。听闻这梅子酒甚是好喝,岭南那边可没有呢。”
若素借花献佛,一来不直接与文天佑接触,二来也免了他猜疑。
这厢白虎听了这话,嚼出了别的意味,他几年前就已弱冠,身边有两个通房也是实属正常,可对这二人却没什么床笫上的渴望,也就一开始好奇使然,试了几次,觉得乏味的很,并不如世人传颂的那般令人难以自持。如今听了小外甥女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摸了摸鼻:“也罢,那你回去歇息吧。明早我让人给你做米酒,这东西来得快,不出五日便能喝了。”
若素盈盈一福,谢过白虎娘舅,就径直回了海棠斎。
树影婆娑,外头月光皎洁,饶是隔着窗棂,也能看见院内的春光无限。
若素从净房走出,身上穿着淡紫兰花刺绣粉红的肚兜儿,还披了件雪白色的中衣,刚沐浴过后,难免会热,中衣的领口敞开着,可见清冽白嫩的锁骨和两根粉色的肚兜带儿。
巧云端了茶过来:“小姐,您好一会没喝茶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