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能让本官久等的人,恐怕再也找不出几个。”
此言,实在咄咄逼人,若素既不是他的手下,又非他关押的犯人,何时来药堂,还得听他的不成?
若素道:“哦,我知道了,文大人下回要是哪里不舒服,可提前知会一声,我必然一早就到,断不会误了大人的时间。”
文天佑看着她走近,又看着她走到药台之后,甚至连她短短几步内,用了多少时辰都算了心里,他记得那人走路时,步子也这样的轻盈。
轻浮的裙摆,婀娜的腰身,一切都是那么相似,他怎么一早就没有发现?!
嘴里的茶有些苦***天佑放下茶盏,不再多饮,他掏出一张膏药,往药台上一扔:“那就劳烦白姑娘给我仔仔细细瞧瞧,我这病可还有医治的余地?”
他能有什么病?
若素知道文天佑是来找茬的,面上一如往常的平淡:“文大人倒是说说,哪里病了?上回不是说扭伤了么?怎么?您劳苦功高,又摔了哪儿?还是跌了哪儿了?”
文天佑起身,走到药台边,一只胳膊肘搭在了上面,另一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不知白姑娘此处可能医治?”
他盯着若素的眼,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