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
褚辰听了这话,倒也受用。
她在那种情况下心里只想着自己,也只想跟自己亲近,如此他还能怨她什么?要怪也只能怪王重林不该出现在她面前。
郎中颤颤巍巍的给若素把了脉,又看了一眼脚踏上的血迹,摸了一滴闻了闻,如实对太傅大人道:“白姑娘体内的邪火已处,刚才吐血也是肝肺败火所制,身子已无大碍,稍作休憩便可苏醒,白姑娘乃神医之徒,精通药理,待她醒来,可亲自写了药方,老朽去配置即可。”
他是乔家的家生子,世代在乔家为奴,到了他这代因得了老太爷赏识,让他去学了岐黄之术,年轻时还娶了老太太房里的大丫头,也被消了奴籍,却依旧在乔家做活。
这郎中是认得若素的,对她的医术更是敬佩有加,当初他也给乔老太太把过脉,命不久矣之人愣是让这小丫头延续了半年。
饶是他钻研医术大半辈子也抵不上一个小丫头。
人和人之间真的没有可比性。
褚辰挥了手让郎中退下,王凤心系义女,细细瞅了瞅若素,见她白皙的脖颈上一处明显的红痕,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就发现褚辰如刀锋一般的眸光,她立马又怂了。
可看见褚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