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件玉色柳条纹外袍,腰带玉佩,整个人倜傥之余,稍显书卷气息,谁又会想到这样一个文人也曾在大同屯军三年。
他步入厅堂,就看见文天佑端坐在圆椅上,眼底泛着青。
褚辰落座,直言道:“文大人这么早光临寒舍,可是已经查出昨夜之事是出于何人之手?”
他掀了茶盖,撇去上头的茶沫,神情悠闲,又或者说昨夜在浴泉,稍解了两世的**,虽没有真正体会什么叫男欢女爱,但起码也算是吃了三分饱,眼下心情十分舒畅。
文天佑薄唇紧抿,他该如何说出口?
单凭一己猜测和一串烤熟的柿子,就能让褚辰相信他的未婚妻,理应是自己娶过的贵妾么?
况且,以褚辰对白若素的热情,他会轻易放手?
退一万步说,白若素是白启山之女,皇帝对白启山寄予厚望,内阁辅的位置就是留给他的,这一点文天佑比谁都清楚,试问当朝青年才俊,谁不想娶白家女?
茶水润湿了唇,这本是上等的君山银针,入口味醇干爽,可他偏就品出了苦涩。
扪心自问,潜意识中,他急切的渴望白若素就是那人,那么自己一切的行径就能说的通了,他对她的肖想也有了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