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屋子,边道:“行,错都怪我,为夫下次注意。”
这.....简直不能直视。
屋子里的下人各个纳罕,褚太傅向来肃重严厉,这会子倒像个怕媳妇的新婚郎君。
镇北侯和侯夫人早就端坐在厅堂等着儿媳妇上茶了,褚辰派人来通知后会晚些再来,可没想到会晚到这种程度。
下人已经泡了两次茶水,头一遭因为凉透了,已被倒掉。
侯夫人身着宝蓝色葫芦双喜纹的遍地金褙子,一身雍容打扮,脸色却铁青:“哼!刚进门就知道给公婆拿乔,这今后侯府的事是不是也她说了算了!”
镇北侯褚北严本也不喜若素的,长的太过明艳的女子能好到哪里去,可长子亲自书信给他,说明了其必娶之心,加之褚北严对白启山十分敬重,二人也在朝中也算是能说的上话的。
他的女儿或许幼时干过不少令人发指的事,可女大十八变,总是会长进的。
再说了,哪个男儿不喜欢美貌倾城的女子。
长子也不例外。
他好不容易想娶妻了,总比一直不娶好吧!
褚北严道:“夫人吶,你就不能稍安勿躁。”
老夫妻二人正说着,透过厅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