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谁晓得褚辰不声不响就让人贬为粗使的二等下人。
若素微微颔,态度谦和,裹在披风绒帽里的小脸映着头顶的灯笼光亮,狡黠如新月出谷,二等丫鬟瞧着大奶奶这等容色,心里直嘀咕,难怪世子爷身周百花齐放,却独独没有一只能入得了眼的。
屋里头烧了地龙,还燃了金丝炭,侯夫人喜花,临窗的大炕头上就摆着一只青瓷缠枝纹的梅瓶,里头插着大把新折的腊梅,已经被熏的半开了,满室幽香。
若素除去披风,走到炕边,侯夫人确实是在用晚膳,可小案桌上的饭菜却是文丝未动,看样子还气的不轻,她进屋时,正好就听到乔若云在安抚她:“母亲,您莫要气了,许是长嫂身子孱弱,这会子天又凉了,便迟了些。”
乔若云见若素已到,适时止了话。
若素不由得腹诽,她这安抚人的本事真是不怎样,这般一说,侯夫人岂不是更气?
也对,这是乔若云的专长,她是借机就在侯夫人面前将自己说的一无是处。
不过,若素也无法反驳,她的的确确来迟了,其原因也确实就是身子‘扛不住’,孱弱倒是不至于。
侯夫人脸色铁青,褚北严与褚辰外出几个时辰,仍旧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