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燥难耐,褚辰一松手,就忙用被褥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褚辰这时候连笑都笑不出来了,挺立的鼻尖冒出了细汗。
腊月天里,怎么会出汗?
“你先睡,我去洗洗就过来。”
褚辰转身迈入净室,也没有让下人重新换水,就用若素用过的洗澡水冲了一遍。
实在是没有法子了。
她就在身边,又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看得到,却碰不得。况且昨晚还尝过那蚀骨的滋味,他食髓知味,一想到躺在床榻上的小妻子,下腹就燥热难耐。
若素侧耳倾听,净室传来水声,想来他已经是在洗澡了,若素手忙脚乱涂抹了些药膏子,又迅找了衣服来穿,待得中衣也上了身,才吐了口气。
她从未想过嫁人后,会这般‘辛苦’。
褚辰从净房出来时,就看见若素躺在大红色鸳鸯纹络的大迎枕上看医书,粉白的脸上一片安宁。
他大步走近,立于踏脚之上,看架势是要上榻了:“你不必睡外侧,到里面去。”
可....这样合规矩么?
若素合上医书:“那你起夜要人伺候么?”她从未问过他的作息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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