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弘像是得了鼓励,脸上的阴郁也稍减,释然了一口气,笑道:“那朝中大臣就劳烦老师了。”
二人又说了几句社稷大道,随后褚辰施了君臣之礼离去。
他来的时候,太子还是太子;可走时,太子已然不单单是太子了。
朱允弘到底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面对眼前的万里河山,他内心激昂,身边的掌事太监上前提醒,他才想起一事,遂吩咐道:“去皇祖母那里说一声,不必为难白若素了。”
这厢,若素被宫人领进一处偏殿,她之前参加宫宴时来给皇太后请过安,认得自己所处的位置是在慈宁宫。
可入了殿内约莫一炷香的时辰,却无一人来过,就连外头守着的巧云也不知被人支开。
若素稍见焦虑,怕的不是自身安危,如果她没猜测的话,许是有人想利用她来牵住褚辰。
可是以褚辰的能耐,他理应猜到了,为何一开始并不制止,还同她一道入宫?
她一时想不通。
内殿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说是急促并不确切,理应是沉着有力,像是习武男子的脚步。
这声音在空寂的大殿内格外惹人注意。
若素的眸光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