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臂将人圈进怀里,在她细嫩的耳垂上吮了吮,故意使坏道:“你想什么?可是想为夫?”
若素水眸清澈的望着头顶的承尘,只觉此刻还未彻底从那场激荡中醒过神来。
这样长此以往下去,她哪里有精力看医书?去回春堂?
若素侧过脸,满目惊异的看着褚辰:她‘你’了好几声,后头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她是他的妻,同他共寝是她应尽的义务,再说褚辰身边也无侍妾,她也不会让他身边有任何其他女子存在,如此一想,若素竟是再也无语。
有种哑巴吃黄连的苦楚。
“睡吧,乖乖听话。”褚辰轻笑,似乎明知道她想说什么,却当做全无所知。
他搂着她,阖上了眸,眉眼略显疲惫。
若素又是一阵纳罕:他怎么就跟一夜没睡似的,难不成也知道会累?
....如此....那便好了。
也许今后少了新鲜,就不会那般索取了,这样一想,若素也仿佛放下了包裹,再度睡了一个回笼觉。
侯夫人收到了八公主从宫里头送来的道歉礼,就命人将礼物送去褚辰的院里,让若素过目。
她虽是侯门女主人,可戏园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