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本应有这些东西压箱底,可若素出嫁时,继母和父亲皆不在京上,所有箱笼由她一人操持,便自动省去了那些东西,谁料侯夫人这会子倒给她补全了。
大典结束,百官各自依照顺序纷纷退下,帝师被单独召见。
承乾殿亦如往日的雄伟肃重。
新君稚嫩的头颅戴着帝王冠冕,眉目继承了朱家人的狠厉之色。
褚辰迈上汉白玉石阶,步履款款,由新晋的司礼监掌事太监引入殿内,这年纪尚青的太监也曾在刘慎手底下讨命,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与朱允弘勾结,合并除去了刘慎。
此人这般年纪就有如此胆识城府,几年后又会是另一个刘慎,甚至更上一层楼。
褚辰面如沉水,心中却暗自留了一个心眼。
他百般算计,却还是疏漏了一丝探查不到的事情,比如说这个小太监,再比如说文家!
今晨出府时,才刚得到密保镇守北疆的文大将军连夜带领数万大军赶往京城,眼下恐怕就在城外安营扎寨。
如若没有和朝中里应外合,文大将军岂会弃了北疆不顾?
心思缜密,还是百密一疏。
文家要仅仅是想拥护新君顺利登基也就罢了,可如果有旁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