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辰唇角微勾,手上动作却没有停止,他很快就褪去了外袍,紧接着是雪白色盘领的中衣。
若素暗中心急,这家伙怎么也不知道避讳些?不应该去净房脱衣么?
“你也不过来伺候为夫更衣?”褚辰打趣道,剑眉倏然挑了挑,明摆着是在挑逗。
若素深知他的用意,却也不上当,水眸似无意的盯着屏风处的景泰蓝缠枝莲梅瓶,讪讪道:“母亲交代之事我岂能不去做,你还是自己来吧。”
她扭头就迈过屏风,往桌案边走去。
褚辰看着那玲珑纤细的身段走远,这才弯下腰,将衣裳尽数捡起,挂了起来。
他不是个邋遢的人,曾喜洁如命,眼下倒能和小妻子开这种玩笑了。
说来也怪,小妻子分明是个十分纤细之人,抱在怀里却是软软香香的,叫人不舍松手,这才刚新婚,他的热情和欲/望尚未得到满足,可小妻子似乎不太懂情/调,不配合就算了,仿佛还有意推
延。
这一点,褚辰略显不瞒。
谁家新婚夫妻不是如胶似漆的?
褚辰步入净房,里头的浴桶已经盛满水,他舀了一瓢冲在身上,任由温热的浴水流向下身,他低头一看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