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他不是镇守北疆的么?长胜将军怎会让鞑子得逞?
不过,新帝对此却是缄口不言,对此还未彻底摸清圣上秉性的大臣也摆出了观望的态度。
眼下还是尽快让承恩伯领兵赶往北疆,断不可真让鞑子打到京城,那就是江河血流之事了。
褚辰刚出宫门,王璞就送来了好消息,城外潜伏的文家军不动声色的往北疆的方向折返,不到半日功夫,已离开大兴。
青帷马车外头挂着一盏羊角琉璃宫灯,此刻天已大黑,褚辰端坐在马车内,雪光映着酥油灯的光线,照出曲曲折折的青石路面,他声音极度清冷:“文将军势必要赶在承恩伯抵达北疆之前赶到
,这倒是难为他了。”
王璞不解,文家不是侯府的宿敌么?
难得有事为难文将军,这岂不是好事?怎滴主子哀怨颇深?
褚辰撩开马车帘子一角,见是去往侯府的路,皱眉吩咐了一句:“去秦满楼!”
赶车的马夫以为自己幻听了,还是外头的风雪太大?所以他听错了。
主子从不会去那种烟花柳巷之地,娶了神仙一样的大奶奶后,更是宠妻成瘾,这厢要去青楼是个什么状况?
马夫微愣之余,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