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说法。
文天佑又道:“他心里念的只有白若素,你应该比我清楚。”
若素仍旧未言。
七寸金莲所到之处,一垂眸就能看见阡陌前的未知名的野花,还有零星的油菜花,灿漫宜人。
“就是已经不在京城了,理应是大兴周边吧?这里算不得荒芜,衙门竟无人来管?难不成.....”她突然止了步,侧过身子,透过纱幔和文天佑对视。
眼神极淡,嗓音极浅,就连神色也是无所谓的态度,仿佛.....那日被褚辰摒弃之人并非是她。
女子身形曲线袅袅婷婷,薄薄的轻纱挡了她的清媚,却遮不住周身上下俏丽的气质和一派镇定自若的泰然。
饶是男子遇见今日之情形也无法做到像她这般淡定。
文天佑是久经生死,杀人如麻,他身边的随从也都是阎王殿里闯过一遭的,遂没有太大惊撼。
若素的冷静再度让文天佑更加想知道她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哪些是他所不知情的?
“难不成什么?”他问道,手势一挥,身后的随从旋即止步,立与二人身后几十步远。
若素眼角余光随意一扫,此处谈不上荒凉,不远处就有依稀可见的村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