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素没有接住披帛,文天佑就亲自给她披在身上,这才闷声离去。
他这一走,若素就显得烦躁起来,饶是她怎么镇定,也终究是个女子,面对这种情况,那里泰然处之的道理。
身边的婢女看守的严紧,她根本无处可逃,有时候都会怨恨这具身子的软弱无能。
昏黄十分,院里下了一场花雨,春风肆起,吹的满地殇。
若素将近半月来理出来的解药配方一一整理好誊抄在小纸上,塞进了荷包内,如果今晚当真逃不过,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
她猜,文天佑不会杀了她。
院里的丫鬟开始布置晚膳,许是文天佑交代下去的,众婢女格外上心,就连花厅里用膳的菊瓣翡翠茶盅也换上了一套全新的。
这座院子里还有前檐抱厦三间,视野极大,加之晚风来得急,吹的满目花瓣纷飞。
若素的心,越发浮躁。
她也是寻常女子,论体力才智,只怕都不是文天佑的对手,他如果强行要与她同寝,她是半点也阻拦不得。
到时候,只怕她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了。
这时,院中的丫鬟突然倒了下来,紧接着一个两个瞬间急呼‘哎呀’了一声,便就迅速到底,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