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风情都和失了心智恰好符合,几息后,她‘哦’了一声,心里嘀咕着:他不是表哥么?那为何要送她玉镯?
她的目光移到了文天佑身后的随从身上,见那人手里端着一只托盘,因为用大红色绸布盖住,看不到上面摆的是什么。
文天佑大抵猜到她所想,就示意身后小厮将托盘放在案桌上,亲自掀了红绸,整整十条金灿灿的金条赫然醒目:“这些是酬金,还望白姑娘能去一趟公主府,替公主诊断一番。”
若素咽了咽口水,道:“是公主病了?宫里头的御医就没法子么?”其实,她也不太懂岐黄之术的,很多药理也不知为何就在脑中蹦了出来,要真是问她如何知道的,她也说不清。
文天佑微微敛眸,温润的五官染上了儒生气息,就连白灵也惊讶于他的变化,那周身的戾气去哪儿了?他今日穿的是常服,宝蓝色的杭绸长袍,腰系玉带,还系了一根丝绦。
细一看,也不过是个二十五六的男子,山水般清和的模样,和那杀人如芥的文天佑是同一人么?
白灵喝了口茶,全当自己是眼花了。
不过,一番观察下来,她更加以为那日送若素回来的人并非文天佑了,那会谁?
文天佑再次抬眸,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