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洗耳恭听,素素接着说。”褚辰哄道,对小妻子另眼相看。
若素接着说:“流民中老弱伤残早就熬不过毒害,命不久矣,可年轻男子大有人在,这些人不是现成的么?中了毒却能熬下来的人,大抵已然无事了,一时半刻不会有大碍,且以往身子骨一定
很好,待得了解药调理一些日子,未尝不可上阵杀敌,总比让那些有家有室男子上战场容易得多,他们也就是糊口饭吃。”
褚辰越来越惊讶,趁着若素说话期间,又牵起她的手,将她带上马车:“素素,你且慢慢说,为夫很赞同你的见地,咱们....可以说上一夜.....”
若素断然不会明白褚辰内心的汹涌澎湃,还真是将自己的小心思一路说了下去。
许响得令,立即带着褚辰的腰牌去了城门,就连兵马司和锦衣卫的人也通知了一遭,一时间城门大开,举城欢庆。与此同时,锦衣卫指挥使文天佑被大司马秘密召见。
这日,满城尘埃肆起,到处是人行串动,卫兵亦是四处可见。
褚辰护送若素回到了镇北侯府,她身子娇滴,奔波了大半日也是乏了,巧云伺候着她沐浴更衣,褚辰就在内室等着,他时间紧迫,要做的事太多,况且朝中也离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