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乔魏孟屡次想与他撇清干系的行为,已经快让褚辰失了耐心。
乔若惜是皇太后,乔魏孟便是正儿八经的国舅爷,他为何不愿意入阁?这天下竟有人视权势为无物的人么?墨殇立在原地,他不能开口说话,也已经八年未言一语了,烛火映着他半垂的眼眸,他身边流淌着的是异族的血,可是那块北方大地却将他伤的片体鳞伤,他的眉眼比中原人深邃的多,也立体也多,一身黑袍更添男儿伟岸。
褚辰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只淡淡道:“竟无所获?.....你办事,我一向很放心,乔魏孟既然没有他心.....他那里就不必盯着了,下去吧。”
墨殇微屈着身板,恭敬的退了出去。
褚辰靠在圆椅上,闭上了眼,他也是会累的,肩上的担子从未轻过,旁人如何在背后唾骂他挟天子以令诸侯都不要紧,他不在意无关紧要的人。
从老皇帝一手酿成的午门之变起,这朝堂便没有真正安稳过,朝廷开支无度,官府贪墨横行,民不聊生,战火肆起,风雨飘摇.......他自小就看着这些变故长大的。
仿佛没有童年,母亲不问世事,父亲常年在外守边,祖父临走之前,他不过才智龄孩童,犹记当年祖父弥留之际,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