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褚辰说了句,不容分说的牵着若素的手往前厅方向走去,他垂着眼眸看了看胸前的污迹,竟然松了口气,起码还肯在他身上擦泪!一抹极淡的笑意自他唇角溢出,显得有些苍凉苦涩。
算算日子,白启山在岭南任职已满三年,也就是说他可以申请调职了,不过褚辰如今的身份特殊,他这个岳丈为了避嫌仍旧选择远离妻女,留在岭南,说到底还是将机会留给了褚辰。
对此,褚北严十分感激以及欣赏。
当初褚北严松开答应这门姻亲,也不止是因为褚辰的坚持,其中若素有白启山这个父亲也是一个原因。
白启山秉性纯良,为人忠厚,学富五车,他虽发迹乡野,却是个难得的清流派,他的女儿能差到哪里去?
事实证明,褚北严没看错人。
前厅以最快的速度设了酒馈,褚家款待亲家,用的是最好的陈年花雕,白启山与褚北严已经开始小酌了,却见褚辰牵着若素款款走来,白启山目光如铸,瞧着爱女好像长高了些?脸色红润了,眸色晶亮剔透,哪里像旁人所说的‘痴傻’。
单看褚辰那股子如护犊子一样的架势牵着她,就知道这个女婿理应还是在意自己的女孩儿的。
前厅正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