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白灵回府之后,立马折回了值房,急的在屋内跺脚:“到底会是谁?素姐儿这孩子命里带劫,自小就没有安生过啊。”他抬头望着屋顶的浮雕,恨不能替爱女受着这些罪。
乔魏孟不置可否,他记得当时若素还是一个粉团的时候,就单单是他知道的那几日,不是爬树摔着了,就是偶感风寒,白府的药罐子就没停过。
他默了默,一时也理不清头绪,要是那时他不让她跟着另一个‘褚辰’离开该多好。
屋子里点了驱蚊香,深秋至,蚊虫尚存,褚辰闭了闭眼,深深叹了口气,神情阴沉的可怕。
文天佑腰跨绣春刀走了进来,面无他色,如他寻常的冷漠傲然道:“下官回禀褚大人,宫内已被彻查,无褚夫人的下落。”
乔魏孟知道文天佑和褚辰的过节,这二人能相干无事的寻人也是稀罕。
第二日,若素醒来时,就有婢女备好了衣裳和净面的花露泡制的清水,穿戴好后,又领着她去了朱耀所住的院子。
院内搭了葡萄架子,这个时候,一串串或紫或青白的葡萄粒垂挂在下面,惹人垂涎,风一吹,还晃来晃去的诱人。
若素走了过去,刚才穿衣服时,将随身携带的小荷包也系上了,竟无人查探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