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放在了首位,曾今是这样,今后也会,你这个人看似情深,实则比我还心狠,她遇到你我二人也是不幸。”
秋风起,绯红色官袍迎风扬起,文天佑大步出了宫门,脑中一直在想褚辰的话。
是啊,是她的不幸,却也是他的不幸。
也许吧,文家.....是他的担子。
在田庄的日子乏善可陈,若素觉得自己快发霉了。
木塔前来请她时,她正趴在院中的石桌上,画着人体图形,若素兰心蕙质,过目不忘,甄剑留给她的好东西,何止没有穿衣的木偶人?她所画出的图案细节也极为逼真,每一处的穴位,肌理,各个部位亦是如此。
木塔只看了一眼,面色骤然滚烫,到底不再是黄花大闺女,敏感的程度远高于以往,她喝道:“白若素!你这是干什么?你还知不知羞?撕了,赶快给我撕了,少拿这些污秽的东西蛊惑宫主。”
若素正在入神,被她这么一惊,手中朱笔也乱了,堪堪将一副画册给毁了,不免懊恼:“你懂什么?不懂就不要一惊一乍,难怪你们家主子昨个儿夜里又没召见你。”
一针见血。
木塔腰间配着短剑,剑上沾毒,一刀致命,此刻恨不得捅了若素:“你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