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起了,反倒是史东娃的店,第二天就给警察查封了,到现在都没开得成。后来又有这种事,我们都装作看不到了。”
“这个女娃我们见过,最近一段时间在电池厂照顾亲戚。那些人前两天就骚扰过她了。”
“你不晓得,车是电池厂厂长的儿子的,他正在当兵,前段时间才回来休假,还带了两个兄弟伙一同回来,都是穷凶极恶的娃。才回来就把我们老大强娃子打去住院了,现在还没回来。”
“黄二,你最近硬是读书读痴了,赌钱都只在学校里头赌,啥都不晓得了哦,都变了!我们都不敢在他们面前冒皮皮,只盼到他们早点走。”
混混们压低了声音,几乎以耳语的程度对黄而七嘴八舌地讲着这些。声音虽小,却一句句地化为越来越沉重的铁锤,一下一下地砸在黄而心头。他忽然猛地站起身来,冲到一边的西瓜摊上,抄了一把一尺长的西瓜刀,环顾众人厉喝道:“老子去砍人,哪个帮我报警?”
众人纷纷转过了头,一个个噤若寒蝉。看到众人的这副模样,黄而忽然明白了一切——这里只有自己是不明白的,他们心里都清楚得很。今晚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早已见惯不惊了,最多几句“老生这样的事怎么得了”的牢骚,然后开始骂政府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