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学校附近没有电脑游戏房,学校里的机子现在也还不给我们用。我们军训之余,只好自己去找些乐子,想着法绕过大门的哨岗溜出去玩。在我们中最流行的是斯诺克,从打一打怡情逐渐展到一个个的半职业赌博团伙,台球室每天提供的奖品一箱可乐反而变成了次要的。我们一伙中数郭光最厉害,曾有一杆撸到六分的记录,别的团伙自然不是对手。这样,我们每天都能抬一箱可乐回学校,甚至用可乐来浇门前的花圃。而且经济环境大大好转,衣服鞋帽都用别人的钱升级,简直是世间最乐。
那一天下午,太阳特别大。我们仨打完两盘后,坐在台球室门门口,一边吹风一边喝前两天赢来的可乐。我们这两局已抢够了分,只要轮空后的最后一局不大败,今天的那箱可乐就又是我们的。身后是冷气,身前是烈日直射,那种感觉真是无以伦比。坐了好一阵,今天来给我们捐献的呆子们才打进三个红子,而且全组得分加起来还是负的。看来一时打不完,我便伸展了一下懒腰,到一边的宁红公园去看老头儿们下棋,谭康和郭光知道我的“屁好”,也没管我。
今天太阳太大,公园的茶社里没人下棋,倒是一群孩子……唉,我才混上了大学,看他们就是孩子了。看他们的年纪应该是初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