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骗的人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还会主动地帮他说项,帮他用各种方式转移资产过去。我开始不信,但最近事态的确是这样展的。这真让我感觉到,圣将的破坏力比骗子都还远远不如。不过无忌军大概不会这样简单放过我们吧,也许他们已经在准备动员攻打伽南了。”
“抛却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冒着事败身死的危险去荒蛮之地开国创业,真的很过瘾吗?”
“你问得太多了,已经不止一个问题。”虹至枫警告了我一句,却转过脸来微笑道:“不骗你,那才是真英雄的感觉。我们曾经想过招募你入伙,不过你大概不会答应吧。现在你面临的困难比从天界回来时只多不少,如果不想那么辛苦,加入我们如何?”
“多谢了,不过……我的人生还是在这里。”
说到这里,多说无益。虹至枫跟我换过了车,我们互相简单致意后分道扬镳了,我独自迈上了回北都的路。在出之前,因为心中颇有些不忿,便在长江大桥北桥头的大桥落成纪念碑——也就是全球游客们最喜欢涂鸦的那座标志性建筑上,用车上找到的排笔和一盒丙烯颜料涂鸦了一反诗:
待到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