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知道她小时候也过惯了苦日子的,那时赵船山只是阳泉贫民区的一个头脑比较灵活的半老混混而已。她母亲死得很早,她的记忆里一直没有母亲这种角色人物,直到五年前赵船山找了现在的这个才比她大两岁的赵夫人。那时ferrari都已经二十二岁,大学即将毕业了,所以她对这个后妈也实在培养不出什么母亲的感觉来。而我呢,似乎因为双亲健全,反而不太感受得到这些东西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我们又聊到彼此的学生生活,见闻经历等。ferrari是在新罗马念了信息科学的硕士才回来的,因为她的特殊身份,担任驻阳泉的特派专员就再方便不过。她边工作边函授了博士学位,现在已经取得了证书。不过,她倒很爽快地承认——那是为了政治需要、事业需要,真正学东西还是要在学校学或者实际重要工作中练的。我又向她打听有没人追过她云云,ferrari先支唔了一阵,突然惊叫起来:“不得了,都一点钟了!明天我还要去北都开会,完蛋了。不跟你说了,拜拜!”
哦,原来男女之间的非****电话都可以打这么久啊,华夏电信的最爱的大客户其实是这样的千千万万****男女吧……
跟ferrari聊天很有意思 :她头脑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