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康见我说他坏话,气得鼻子歪斜不已。忽然招手喊我们两个到一边去,先给我俩一人一杆烟点上,悄声说:“据我们得到的情报,你们抓捕并击毙陶安然这个事情让和国高层都很愤怒,可能有报复行动。我们给赵准将暗下保护哨都已经一个月了,今天人多眼杂,保卫难度大,你们也得多用用心把你们领导看着才行,不要光顾着看球。”
郭光牛逼哄哄地说:“怨有头债有主,是我打死他的,怎么没见他们来杀我?”
大概是看到我和谭康的眼北都透出“你还不配”的眼神 ,小淫贼迅哑巴了。
“带着家伙没有?”谭康问我们。
郭光自从打死陶安然后,东南组为了保证安全,给他配了专用防弹背心和手枪。不用按枪支管理条例定期上交,就让他天天带在身上。他揭开衣角给谭康看了看,谭康点点头,给了他一个消音器,说:“装上,球赛完了还我。这种场合不能有枪声出现。”又面向我:“大黄,你的呢?”我摊了摊手,表示是空手来的。谭康把他自己的枪抽出来交给我,说:“我守外场的,用不着这个,你可要多小心啊。”
回头和两位女士一起进场,郭光就说谭康有点神 经过敏。我倒不觉得,反而帮谭康开了两句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