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觉到他的存在了,他就躲在刚才他坐的位置左边五米远处,准备伺机再动或者逃跑。忍者这类特殊人员往往有制造混乱的特长,我虽然已经知道他的所在,但没有把握将他一击杀之。如果他放弃任务改为挑动球场骚乱,伤到了别的高层领导或者无辜群众的话,那我就比较失败了。跟他慢慢耗吧。
郭光警惕地守着他那边,我则显出轻松的神 色,好像看着球赛的进程,实际上神 智一直在探索对手的动向。他始终在原地不动,看来很能忍。不过直接被我一枪击中背部,他能挺多久呢?
这时广东联队策动了反击,表演了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短传配合后,前锋十一号向阳泉联队禁区前沿弧。”ferrari说完就挂了电话。
会是什么事呢?我想不到。又小憩了一阵,才懒洋洋地起来穿好衣服,坐在沙上等ferrari。不一会,她就赶到了,脸色凝重地看着我。我把她请进来坐下,问:“刺客呢?”
“你打死的刺客……”
ferrari刚一开口,我就抢过来接着问:“死了吗?是什么时候,怎样死的?”
“他给你们堵截在那里动弹不得,又先后中了三枪。伤势不重,纯粹流血过多死掉的。”ferr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