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舍弃的幸福,这对我是一种沉重的压力。我和渚先生之间的恩怨,以及那些我不知晓的秘密,究竟会给我带来什么?这些都无法预知,甚至连前面的路是否平坦、是否会有危险我都无法预感,这说明什么呢?
在杨岚的管束下,郭光酒都只喝了平时一半的量,真是让我鄙视不已。他们玩到十一点钟就回去了,小淫贼自然觉得没闹够,可是给杨岚扫了一眼,立即不敢再做一声。我i送了他们后,正想送ferrari回去。她却突然问:“是否觉得有点冷清呢?你去年的生日多热闹啊!”我笑了笑,说:“小淫贼已经给废了武功,没办法啊。”ferrari把门一关,说:“我们继续吧,难得一年才一个生日呢。”
于是又接着跟ferrari喝酒。还好,我们现在已经是自己人,用不着刺刀见红地火拼了。把乱七八糟的客厅收拾干净后,俩人就躺在沙上互相靠着,边看电视边喝红酒。喝了一会儿,电视节目都已全部结束。我见ferrari没动了,以为她睡着了,轻声召唤了一声。谁知她倒很清醒地转过来说:“没睡呢。”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我一边放下手里的酒,一边准备去拿搭在一边的外衣。ferrari却一伸手把我拉在沙上,忽然没头没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