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动了手中的大镰,它身上散出的腥风血气直呛得我呼吸不能。刚刚产生闭目等死的想法时,忽然后领一紧,身子被寒寒拖开了一米远,那个战士的大镰擦着我的腿凿到了地板上。同时耳边枪弹不断呼啸着掠过,都击中在这个异种战士身上。这种程度的射击仅仅使它身上光芒略减,多数子弹并没有击穿它的身体就滑到后方去了。寒寒还在扯着我向后退,而这个异种战士把我们邻桌的一个军官一镰凿穿了后,又挥镰向我刺来。它度实在太快,我们退避不及,寒寒只得一咬牙冲了上去,挥刀格挡。砰的一声脆响,火星四射之下,寒寒的刀给凿成了两段。她给震倒在地上,而异种战士又一镰向她凿去!
我的双腿不住战抖,可是现状已经不容我多想。此时这个异种战士距离寒寒一米、距离我两米,就步兵战斗理论来说,属于零距离接触。所幸,此时我的手没有抖,相反因为多年的经验使然,迅而准确地对准它的脸部开了三枪。其中一子弹击中了它的眼睛,直穿到后脑,激起一道白烟后穿脑而出,最后打在后面的时钟上,把钟面打得粉碎!
被击中眼睛的异种战士身上的光芒立即完全消退,口中出恐怖的号叫,双镰在空中漫无目标的挥舞了两下,突然身子一歪,向前扑倒下去。以这个趋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