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她的设想很周到,我最终向她表白了。然而,这时在离她九十五光年的宇宙角落,我已经变得不再是从前的我,也终于能够冷静地审视当时的情况。
她完全看透了我,了解那时的我是怎样一个人。
可她还是爱上了我,爱上了一个不可靠的、易于在权力压迫下动摇的男人。
但对于我来说,她对我的看法和做法,并不是值得骄傲的事。
陈田夫还在一边叽叽喳喳。这时他已经言了接近半个小时,情绪趋于稳定,口齿开始凌厉了起来。说完了建议,还准备说个人对我的看法,假打一下很可惜一个有为青年的堕落云云。寒寒和郭光听得都快哭了,好像我的脖子上已经套上了绞索,陈田夫一说完就会立即抽板凳似的。
但我的思 绪现在完全不在庭上,而是在九十五光年外的主星,过去一两年的幸福时光。回忆如同天边白云,晴空万里,瞬息又变幻莫测。我心中惆怅不已,竟然旁若无人地感叹了起来:
“原来你是那么不放心我。”
要是我很小声的自言自语,估计大家都会忽略过去。问题是我抒这个情的时候,面部表情忧郁不堪,声音又中气十足,都把陈田夫的言镇了下去。满庭观战人士为之侧目,随即议